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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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欣欣，快看，這是才出的最新款手機K10，是不是超漂亮？】
【欣欣不要著急，你很快就能出去了？媽媽帶你去迪樂園好不好？】
【欣欣……】
“欣欣，你們擠到一張床上睡的？”陳雪峰一大早帶著兩個保溫桶走進齊集的病房，見齊欣楞楞坐在病床上，半個身子和齊集同蓋著一床被子，皺著眉疑惑地問。
齊欣剛睡醒，腦袋一片模糊，她揉著左手臂，頂著幾根炸毛的頭發楞楞地望著進來的人，他是誰？
【欣欣，這是陳雪峰，你可以叫他陳叔，他是一位腦科方面非常有名的醫生，不用緊張，讓他幫你看看。】
陳叔？她見過他嗎？而且他有這麽年輕的嗎？原來外面的叔叔都這麽年輕呀！
齊欣呆呆的樣子讓陳雪峰一下笑了，他上前順了順她的頭發，“這是怎麽了？睡一覺起來就不記得我了？”
“陳叔，早上好！”齊欣眨了眨眼睛，盡量讓自己恢覆清醒，她給陳雪峰道了個早安。
“早上好！欣欣，齊集也早上好，肚子還痛嗎？”陳雪峰手搭在齊欣肩上回應道，見齊集睜開了眼睛，又跟他說了早安。
“不痛了。”齊集掛上笑說，同時手一撐就要坐起來，可身體起了一半，他又躺回去了，身體微微弓著。
齊欣見狀以為齊集的肚子仍沒好，伸出手要去給他揉，齊集罕見地躲了一下，陳雪峰把齊欣朝自己身邊攬了攬，“我給你們帶了早餐，欣欣想不想吃？”
齊欣當然想吃，但她不放心齊集，執著的再次把手探過去，這次她成功地把手放在了他的腹部，不輕不重地開始按，“集哥哥是不是還在不舒服？”
“沒有，”或許有，齊集嘴裏回答，心裏卻覺得不對，他有點不對，這種情況從來沒有發生過。
“齊集應該是想去衛生間了。”陳雪峰在旁解釋，雖說他沒有淡過戀愛，但也是從年輕氣盛的小夥子過來的，對齊集的情況多少有點了解。這本該是男人正常的反應，可齊欣不是他的妹妹嗎（不是）？這情況就有點不正常了。
“是這樣嗎？”齊欣半信半疑，在齊集點頭後，立刻表示要帶他去。
不用陳雪峰阻止，齊集自動拒絕，“我自己可以。”
齊欣聽了，一臉的失落，集哥哥是不是覺得她做得不好，不想讓她照顧了？她情緒一變，還是負面的情緒，兩個男人的心跟著難受。
“你帶我去！”齊集立馬改主意。
“欣欣先幫齊集準備早餐吧！”陳雪峰同時出聲，聽到齊集的話，不讚同地看了他一眼，接著對齊欣說，“感情好是一回事，你們大了應該保持一定距離。”
“啊？”齊欣不解，“他是我的集哥哥，我就是應該照顧他呀！”
齊集同樣不解，感情好不是更應該維持距離嗎？
看著兩雙相似的懵懂眼睛，陳雪峰又皺起了眉，怎麽回事？齊松他們到底是怎麽在教育孩子的？齊欣就不說了，齊集長年在國外，為何依然什麽都不懂？仿佛他們一直生活在封閉的環境下。
在陳雪峰思考的時候，齊欣最先反應過來，“我知道，男人和女人長大後太親密會生小寶寶，電視上都是這麽演的。啊，集哥哥，昨夜我們睡在一起，我會不會有小寶寶了？”說完還像模像樣地摸了摸自己平坦的肚子。
齊集的目光跟著投了上去，他倒是沒齊欣這麽天真，但同樣啥也不懂的他不敢斷定，陳雪峰突然覺得自己肩上多了一副擔子。他推了推眼鏡，開設了一堂簡單的生理課，作為醫生，他並不保守，反而深入淺出的幾句話把關鍵講得清清楚楚，最後道，“你們是兄妹，更要保持距離，明白嗎？”
“我們不是兄妹。”齊欣脫口而出，再不懂，也知道自己跟毛球球不一樣。不過她話音一落，在場的人都楞了，包括她自己，她剛才在說什麽？什麽毛球球？集哥哥不是哥哥還能是什麽？
齊集楞的原因和齊欣差不多，如果他不是她的哥哥，那他是誰？
在社會上混了半輩子的陳雪峰想得更覆雜一些，腦海裏快速閃過幾種可能，私生子？領養？他們的確長得不太像。
在場不止他們三人，昨天測體溫的護士小姐姐剛好進來，那句不是兄妹，同樣被她聽見，原來他們真的不是！？
護士小姐姐的到來，讓眾人轉移了註意力，陳雪峰神色嚴肅地對齊欣和齊集說，“不管怎麽樣，你們大了都要保持距離，明白嗎？”
“哦，明白了。”齊欣不情不願地點頭，這就是現實吧，為了適應這個世界，人們總會失去一些東西。
這個小插曲很快過去，齊欣的失落也很快過去，在愉快地對齊集手腕開過一槍後，就把這件事揭過去了。更何況等齊集解決完個人問題出來，還可以和他一起用早餐，鮮嫩魚粥，生香包子，她又開心了起來。
雖然沒有親自餵齊集，以後也不能和他太親密，但只是集哥哥在身邊，她有很多機會照顧他。
對了，還有手機，是護士小姐姐帶來的，她說昨夜有人放在護士臺，因為當時太晚，怕打擾他們休息，值班護士便沒第一時間拿給他們。
現在也一樣，齊欣開心地拿著兩個七分透明十分精巧的手機翻來翻去地看，它們一模一樣，無論厚薄還是大小，甚至連上面隱約的商標都是一樣的，“集哥哥，你看，最新款手機K10。”
當時正要走的護士本來疑惑齊欣怎麽只幫他哥哥測體溫卻拒絕餵藥，聽了她的話，順嘴說了一句，“這不是最新款，能折疊的K20才是，而且K10是一年前的了，這是另一個系列的。”
“不是嗎？那可能是我記錯了。”齊欣沒太在意，沈浸在有手機興奮中的她連後面被陳雪峰要求不能吃太多時都沒有不滿，她甚至主動把齊集面前的早餐撤走，“集哥哥，一次不要吃太多，七八分飽就可以了。”
陪在旁邊的陳雪峰附和著說，“你的腸胃是要好好養兩天，少食多餐。”
被迫七八分的半飽齊集，沒有任何意見的讓齊欣收走了餐桌板上面的食物，餐桌板被收拾幹凈後並沒有放回病床下，齊欣眼睛亮亮的把手機放在正中間，“我們V信加好友。”
不過她在手機上點來點去怎麽也找不到所謂的V信，她無措地望向陳雪峰。
陳雪峰能怎麽辦？他一邊教兩人基礎用法，一邊心裏怪異感更甚，他並不如現下年輕人那般精通手機的各個功能，卻比兩個小白好太多。或許他有機會得去調查一下齊欣，做父母的不會傷害自己的孩子，可他怕齊欣出任何方面上的意外。
齊欣和齊集都是聰明的，簡單講解後，兩人已經能熟練地擺弄手機了。陳雪峰見沒自己什麽事，而他還有很多事需要做，又到了要分別的時候，分別總是令人難過的。他看著齊欣專註的臉，猶豫了片刻說，“欣欣一會能陪我去做手術嗎？”
“啊，我不會做手術呀！”齊欣對陳雪峰越來越有好感，她願意陪他去，可是她沒有做過。她沒有做過，她想去。
“不，怪我沒有說清楚，我的意思是你等在手術室外可以嗎？”這個要求可以算是過分了，但他沒有辦法，他一離開齊欣，就靜不下來。
自從病好後，他一心撲在論文上，已經很少接手術，能推的都推了，這次的實在是推不過，好在他可以不用主刀，但他不能拿自己和病人開玩笑，只能盡量想辦法把影響減到最低。
原來不是和他一起去做手術呀，齊欣微微失落，不過也知道自己什麽都不懂，在病房外等手術完成，她同樣沒有經歷過，她望了望齊集，“集哥哥的手術做了多久？”
她為什麽沒有早點來醫院呢？
陳雪峰沒懂齊欣話裏的點，以為她是在心疼齊集，開口安慰，“齊集沒有動過手術。”
齊集沒有動過手術，他的腦袋是受了傷，做過檢查後沒有做手術的必要。這比較奇怪，他是在市中心被車撞的，城市裏的車速不算快，肇事者第一時間踩了剎車，齊集撞是被撞了，但撞得不算嚴重。
可就是這樣，他失憶了，身上幾乎沒有多餘的傷痕，可就是失去了記憶，不過腦袋是非常精密的，現在科學很發達，但仍有很多未知需要人們繼續探索。
齊集昏迷不醒的被送到陳雪峰的醫院，他身上沒有證明身份的東西，沒有聯系家人的工具，好在很快齊父齊母趕來，帶著齊集才辦好的戶口。他們說他們本來是一起去的，結果一時疏忽，讓齊集出了意外。他們沒有責怪撞人的司機，甚至沒報警，只要人沒事就好。
齊集沒有大問題，就是失憶了，這問題可大可小，但人沒事就好。
昨天晚上齊集纏在頭上的繃帶被汗浸濕，更換時陳雪峰又順道仔細檢查了一下。齊集恢覆得不錯，本來就沒什麽事，為了穩妥才要求在醫院多觀察幾天。
“等明天用儀器再明確過，他就能出院了。”陳雪峰最後道。
“集哥哥能出院了。”齊欣高興重覆。雖然有很多事她沒做，沒有經驗，可人生在世，有很多事最好不要去有經驗，集哥哥能平安就好。
事情便這麽定下，一會兒齊欣將推著齊集守在手術室外，等陳雪峰完成非他主刀的手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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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欣不要著急，你很快就能出去了？媽媽帶你去迪樂園好不好？】
【欣欣……】
“欣欣，你們擠到一張床上睡的？”陳雪峰一大早帶著兩個保溫桶走進齊集的病房，見齊欣楞楞坐在病床上，半個身子和齊集同蓋著一床被子，皺著眉疑惑地問。
齊欣剛睡醒，腦袋一片模糊，她揉著左手臂，頂著幾根炸毛的頭發楞楞地望著進來的人，他是誰？
【欣欣，這是陳雪峰，你可以叫他陳叔，他是一位腦科方面非常有名的醫生，不用緊張，讓他幫你看看。】
陳叔？她見過他嗎？而且他有這麽年輕的嗎？原來外面的叔叔都這麽年輕呀！
齊欣呆呆的樣子讓陳雪峰一下笑了，他上前順了順她的頭發，“這是怎麽了？睡一覺起來就不記得我了？”
“陳叔，早上好！”齊欣眨了眨眼睛，盡量讓自己恢覆清醒，她給陳雪峰道了個早安。
“早上好！欣欣，齊集也早上好，肚子還痛嗎？”陳雪峰手搭在齊欣肩上回應道，見齊集睜開了眼睛，又跟他說了早安。
“不痛了。”齊集掛上笑說，同時手一撐就要坐起來，可身體起了一半，他又躺回去了，身體微微弓著。
齊欣見狀以為齊集的肚子仍沒好，伸出手要去給他揉，齊集罕見地躲了一下，陳雪峰把齊欣朝自己身邊攬了攬，“我給你們帶了早餐，欣欣想不想吃？”
齊欣當然想吃，但她不放心齊集，執著的再次把手探過去，這次她成功地把手放在了他的腹部，不輕不重地開始按，“集哥哥是不是還在不舒服？”
“沒有，”或許有，齊集嘴裏回答，心裏卻覺得不對，他有點不對，這種情況從來沒有發生過。
“齊集應該是想去衛生間了。”陳雪峰在旁解釋，雖說他沒有淡過戀愛，但也是從年輕氣盛的小夥子過來的，對齊集的情況多少有點了解。這本該是男人正常的反應，可齊欣不是他的妹妹嗎（不是）？這情況就有點不正常了。
“是這樣嗎？”齊欣半信半疑，在齊集點頭後，立刻表示要帶他去。
不用陳雪峰阻止，齊集自動拒絕，“我自己可以。”
齊欣聽了，一臉的失落，集哥哥是不是覺得她做得不好，不想讓她照顧了？她情緒一變，還是負面的情緒，兩個男人的心跟著難受。
“你帶我去！”齊集立馬改主意。
“欣欣先幫齊集準備早餐吧！”陳雪峰同時出聲，聽到齊集的話，不讚同地看了他一眼，接著對齊欣說，“感情好是一回事，你們大了應該保持一定距離。”
“啊？”齊欣不解，“他是我的集哥哥，我就是應該照顧他呀！”
齊集同樣不解，感情好不是更應該維持距離嗎？
看著兩雙相似的懵懂眼睛，陳雪峰又皺起了眉，怎麽回事？齊松他們到底是怎麽在教育孩子的？齊欣就不說了，齊集長年在國外，為何依然什麽都不懂？仿佛他們一直生活在封閉的環境下。
在陳雪峰思考的時候，齊欣最先反應過來，“我知道，男人和女人長大後太親密會生小寶寶，電視上都是這麽演的。啊，集哥哥，昨夜我們睡在一起，我會不會有小寶寶了？”說完還像模像樣地摸了摸自己平坦的肚子。
齊集的目光跟著投了上去，他倒是沒齊欣這麽天真，但同樣啥也不懂的他不敢斷定，陳雪峰突然覺得自己肩上多了一副擔子。他推了推眼鏡，開設了一堂簡單的生理課，作為醫生，他並不保守，反而深入淺出的幾句話把關鍵講得清清楚楚，最後道，“你們是兄妹，更要保持距離，明白嗎？”
“我們不是兄妹。”齊欣脫口而出，再不懂，也知道自己跟毛球球不一樣。不過她話音一落，在場的人都楞了，包括她自己，她剛才在說什麽？什麽毛球球？集哥哥不是哥哥還能是什麽？
齊集楞的原因和齊欣差不多，如果他不是她的哥哥，那他是誰？
在社會上混了半輩子的陳雪峰想得更覆雜一些，腦海裏快速閃過幾種可能，私生子？領養？他們的確長得不太像。
在場不止他們三人，昨天測體溫的護士小姐姐剛好進來，那句不是兄妹，同樣被她聽見，原來他們真的不是！？
護士小姐姐的到來，讓眾人轉移了註意力，陳雪峰神色嚴肅地對齊欣和齊集說，“不管怎麽樣，你們大了都要保持距離，明白嗎？”
“哦，明白了。”齊欣不情不願地點頭，這就是現實吧，為了適應這個世界，人們總會失去一些東西。
這個小插曲很快過去，齊欣的失落也很快過去，在愉快地對齊集手腕開過一槍後，就把這件事揭過去了。更何況等齊集解決完個人問題出來，還可以和他一起用早餐，鮮嫩魚粥，生香包子，她又開心了起來。
雖然沒有親自餵齊集，以後也不能和他太親密，但只是集哥哥在身邊，她有很多機會照顧他。
對了，還有手機，是護士小姐姐帶來的，她說昨夜有人放在護士臺，因為當時太晚，怕打擾他們休息，值班護士便沒第一時間拿給他們。
現在也一樣，齊欣開心地拿著兩個七分透明十分精巧的手機翻來翻去地看，它們一模一樣，無論厚薄還是大小，甚至連上面隱約的商標都是一樣的，“集哥哥，你看，最新款手機K10。”
當時正要走的護士本來疑惑齊欣怎麽只幫他哥哥測體溫卻拒絕餵藥，聽了她的話，順嘴說了一句，“這不是最新款，能折疊的K20才是，而且K10是一年前的了，這是另一個系列的。”
“不是嗎？那可能是我記錯了。”齊欣沒太在意，沈浸在有手機興奮中的她連後面被陳雪峰要求不能吃太多時都沒有不滿，她甚至主動把齊集面前的早餐撤走，“集哥哥，一次不要吃太多，七八分飽就可以了。”
陪在旁邊的陳雪峰附和著說，“你的腸胃是要好好養兩天，少食多餐。”
被迫七八分的半飽齊集，沒有任何意見的讓齊欣收走了餐桌板上面的食物，餐桌板被收拾幹凈後並沒有放回病床下，齊欣眼睛亮亮的把手機放在正中間，“我們V信加好友。”
不過她在手機上點來點去怎麽也找不到所謂的V信，她無措地望向陳雪峰。
陳雪峰能怎麽辦？他一邊教兩人基礎用法，一邊心裏怪異感更甚，他並不如現下年輕人那般精通手機的各個功能，卻比兩個小白好太多。或許他有機會得去調查一下齊欣，做父母的不會傷害自己的孩子，可他怕齊欣出任何方面上的意外。
齊欣和齊集都是聰明的，簡單講解後，兩人已經能熟練地擺弄手機了。陳雪峰見沒自己什麽事，而他還有很多事需要做，又到了要分別的時候，分別總是令人難過的。他看著齊欣專註的臉，猶豫了片刻說，“欣欣一會能陪我去做手術嗎？”
“啊，我不會做手術呀！”齊欣對陳雪峰越來越有好感，她願意陪他去，可是她沒有做過。她沒有做過，她想去。
“不，怪我沒有說清楚，我的意思是你等在手術室外可以嗎？”這個要求可以算是過分了，但他沒有辦法，他一離開齊欣，就靜不下來。
自從病好後，他一心撲在論文上，已經很少接手術，能推的都推了，這次的實在是推不過，好在他可以不用主刀，但他不能拿自己和病人開玩笑，只能盡量想辦法把影響減到最低。
原來不是和他一起去做手術呀，齊欣微微失落，不過也知道自己什麽都不懂，在病房外等手術完成，她同樣沒有經歷過，她望了望齊集，“集哥哥的手術做了多久？”
她為什麽沒有早點來醫院呢？
陳雪峰沒懂齊欣話裏的點，以為她是在心疼齊集，開口安慰，“齊集沒有動過手術。”
齊集沒有動過手術，他的腦袋是受了傷，做過檢查後沒有做手術的必要。這比較奇怪，他是在市中心被車撞的，城市裏的車速不算快，肇事者第一時間踩了剎車，齊集撞是被撞了，但撞得不算嚴重。
可就是這樣，他失憶了，身上幾乎沒有多餘的傷痕，可就是失去了記憶，不過腦袋是非常精密的，現在科學很發達，但仍有很多未知需要人們繼續探索。
齊集昏迷不醒的被送到陳雪峰的醫院，他身上沒有證明身份的東西，沒有聯系家人的工具，好在很快齊父齊母趕來，帶著齊集才辦好的戶口。他們說他們本來是一起去的，結果一時疏忽，讓齊集出了意外。他們沒有責怪撞人的司機，甚至沒報警，只要人沒事就好。
齊集沒有大問題，就是失憶了，這問題可大可小，但人沒事就好。
昨天晚上齊集纏在頭上的繃帶被汗浸濕，更換時陳雪峰又順道仔細檢查了一下。齊集恢覆得不錯，本來就沒什麽事，為了穩妥才要求在醫院多觀察幾天。
“等明天用儀器再明確過，他就能出院了。”陳雪峰最後道。
“集哥哥能出院了。”齊欣高興重覆。雖然有很多事她沒做，沒有經驗，可人生在世，有很多事最好不要去有經驗，集哥哥能平安就好。
事情便這麽定下，一會兒齊欣將推著齊集守在手術室外，等陳雪峰完成非他主刀的手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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